銘《女主內心》1。
40歲我得了肝癌丈夫卷錢跑路,死對頭聽說后花重金為我救治陪我直到臨終。再睜眼我回到20歲的婚禮上,司儀聲情并茂新郎可以吻新娘了,我看著臺下一頭黃毛吊郎當叼著煙卻緊緊盯著我的死對頭。突然沖過去你想吻我嗎?他一愣煙都掉了,整老子不是老子不信。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領,在眾人驚呼聲中吻了上去。重回20歲婚禮當天母親走進臥室,舒悅娘家接親的人快到了。
你妝化完了嗎?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烏黑茂密、皮膚白皙紅潤,全然沒有后來重病化療后的蒼白干枯怎么不說話。他皺眉我回過神看向他前世,他看中楊家勢力為了讓楊富給我弟弟安排工作。明知他兒子楊家濤拈花惹草卻瞞著我極力撮合我倆。婚后楊家濤出軌家暴,他一次次勸我隱忍甚至為了不讓我離婚威脅與我斷絕母女關系。
快了,我說:那我先去招待楊家人,等會給的紅包肯定不小。離開后我坐在鏡前慢慢拿起一支口紅,身后窗戶突然傳來響動,我回身看去窗前站著個人,雙手插兜斜靠在樹干,掀著薄薄的眼皮看我滿是脾氣,看到我神情一頓玄機恢復正常。
胖妞打扮打扮還挺是那么回事,我心頭一跳聶凱,我的死對頭也是在我得肝癌后照顧我直到臨終的人。當年我以為他是來砸場子指著他鼻子叫他滾,而現在面對這張年輕了20歲的臉,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母親再次推門而入舒悅你他一頓。
看到窗外的人聶凱混,小子你站窗外干嘛呢?我警告你趕壞了疏遠婚禮,我去你家門口罵。說著他的一聲關上窗戶把我拉到一邊。他剛剛跟你說什么沒什么,這混球從小就不老實,他爹蹲監獄他也是個沒出息的混,以后你離他遠點別跟這種人扯上關系。
我沒出生他不知道,這個在他眼里沒出息的混混。后來創業成功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企業家,抬頭看向窗外早已沒了人影,鞭炮聲突然響起,楊家接親的人來了,母親笑的諂媚。弟弟喬成華直接把我推上車,他們恨不得我趕緊嫁出去。楊家濤擋住鬧婚的人,滿臉羞澀像一個體貼溫柔的丈夫。
當年我就是被他這幅模樣欺騙,大學還沒畢業就早早與他結婚。甚至后來經他勸說辦了退學成為家庭主婦,埋下未來一切悲劇的種子。希望人群中有個穿白裙子的女孩繃著臉,死死盯著我,我避開她的視線。婚車啟動后,我問楊家濤那個穿白裙的女孩是誰啊?我一個同學。你們很熟,沒有普通同學,我握緊了提包。

前世我信了他這套說辭,直到女人抱著孩子鬧上門,我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受到的欺騙。而這樣的事情在未來二十年上演了不止一次。我被簇擁著來到婚禮現場,婚禮程序一步步進行。直到最后司儀聲情并茂新郎可以吻新娘了。楊家濤滿臉羞澀的走進我舒悅,我后退一步楊家濤愣住了。
現場觀眾也愣住了。母親在我身后低聲問喬淑月你做什么?喬成華也急得不行你主動一點,我轉頭望向臺下烏泱泱的人群中,聶凱那頭黃毛格外扎眼,他叼著煙滿身痞氣雙眸卻緊緊盯著我,似有光。
前世臨終前,他也是這樣看著我,當年是我沒中,怕給不了你幸福。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別人。他從底層創業一步步走向高位,卻終身未娶。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他是在等我。
結見我不動,喬成華擠上前推了我一把楊家濤做事扶住我。舒悅別害羞,他滿臉帶笑,我卻看到了往后二十年間,他一次次出軌家暴的猙獰面目,我甩開他的手,在眾人茫然中沖下臺停在聶凱面前,我仰起頭你想吻我嗎?他一愣煙都掉了整,老子不是老子,不信,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領,在眾人驚呼聲中吻了上去。
這個吻只是輕輕一碰,聶凱緊繃的身體像突然打開什么開關拖住我的腰,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母親最先反應過來,沖到我面前破口大罵喬淑月。你在做什么傷風敗俗丟人現眼的東西?說著抄起一旁酒瓶就要打我,你個賤貨。今天我就清理門戶。酒瓶飛來的瞬間我下意識閉眼,聶凱向前幫我擋住喬成華,趁機扯住我的胳膊。你,他媽真是個破鞋。
婚禮現場跟別人親上了聶凱一把扭住他的手腕給老子松手,他痛的放開聶凱立馬把我護在身后,楊家濤站在臺上滿臉不甘和委屈。舒凱,為什么是我對你不好嗎?我給你買最大的鉆戒辦最豪華的婚禮。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養父養母也跟著哭訴喬淑月,楊家待你不保你為什么要這么打我們的臉。眾人議論紛紛,投來的眼神或厭惡或鄙夷,仿佛我是千刀萬剮的罪人,只有那個穿白裙的女孩終于笑了起來。

聶凱試圖為我擋住一切,我拍拍他意他不要擔心,我走上前打開一直攥在手里的背包。有些人明明自己是加害者卻非得裝的無辜。我慢慢拿出一沓信,因為楊家濤直到婚禮前都在和別人相好,這些是他寫給那人的情書。那個白裙女孩神色一頓隨即露出得逞的笑意。
前世婚禮前,他也把這些楊家濤寫給他的情書偷偷塞給我。我拿著情書質問楊家濤卻被他三言兩語哄好了。這一次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念起了情書,從昨天分別我非常想你的聲音、想你的氣味、想你的身體、污濁骯臟的話語根本上不了臺面,我卻面無表情的念完了所有。楊家濤徹底沒了剛剛的鎮定五官猙獰。
喬叔月你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是我寫的?我對上他的眼睛輕輕笑了笑,他猛的一頓,他大概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為了逼我離開,放了一個廬山鐵證,我從信紙里緩緩抽出一張照片看清照片畫面,所有人倒出一口冷氣。畫面里楊家濤抱著一個嬰兒滿臉溫柔,背景的病床躺著一個剛生產完的女人賓。
客瞬間炸開了鍋。楊家濤明顯慌了,狠狠瞪了白裙女人一眼,后者也慌了神。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這么丟人的鐵證公之于眾楊家濤奪過司儀的話筒,大家不要聽這個瘋女人胡說,照片是我朋友剛生產完我去醫院看他實拍的。孩子跟我沒關系,他大概不知道有句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明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他就這么急著解釋。
我早料到他不會承認,懶得跟他浪費口舌。把手中情書和照片遞給身邊賓客,等著看熱鬧的人瞬間圍在一起。我看向聶凱,他當即領會我的意思,拉起我的手我們走。我逃婚了一身婚紗和聶凱走出禮堂,他牽著我的手漫不經心的脾氣變成了小心翼翼的前程。看向我似乎在確認這是否是一場夢。
我和聶凱算是鄰居,他爸爸在他小時就因盜竊入獄,媽媽也一走了之。他靠親戚們的接濟勉強長大可能出于自我保護。他從小打架就狠,有人當面罵他一句,他把那人打的滿頭是血。大人們說他是罪犯的種,讓我們離他遠點。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從小就不怕他,還時常幫被他欺負的孩子出頭,久而久之就成了死對頭。

直到后來我為愛嫁作人婦,他創業遠走他鄉,自此再無聯系。葉凱帶我停在一間店前,門口寫著電器維修售賣的字樣。他掏出鑰匙打開門,里面擺著滿滿的電器和零件。這是你的店。我問原來在外人看來一無是處的他早已盤里金店做生意,他回頭看我要喝水嗎?我點點頭,他轉身幫我倒水,肩膀肌肉透出鼓鼓的形狀。
我忽然想到不久前的吻,那雙大手緊緊拖住我堅實有力,臉上一紅,我一開視線喝完水聶凱帶我來到二樓,這里有一間臥室和衛生間,應該是他平時生活的地方。他從衣柜拿出兩件衣服,穿婚紗可能不方便,你先換我的我去樓下給你買件衣服。
有些不好意思,洗完澡聶凱還沒回來,他的衣服特別大,短袖穿在身上像是裙子。他回來時還帶了兩份飯。看到我一愣隨后偏開視線耳尖透氣微微的紅。吃完飯天已經黑了,你早點休息,我去樓下睡。睡到半夜我醒了到樓下找他,卻發現他還沒睡。黑暗中火點湮滅,他在抽煙。聶凱我小聲叫他,他一個機靈立馬掐滅煙。我醒了我說了非常俗的理由,我害怕那我陪你。
他到臥室搬了個板凳,我坐這你放心睡,這樣也不是個事,我繼續裝柔弱,你陪我一起躺著好嗎?這張單人床只能勉強躺下我們兩個。
聶凱明顯猶豫了,我真的害怕他妥協了,小心翼翼躺在最外側,可我精衛分明,我的指尖碰到他猛地坐了起來,我也不知哪來的厚臉皮,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月光下他的臉似平紅了,別胡說那你怕什么?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么,那你親我。他僵著身子半天沒動。我記得前世他最喜歡逼著別人叫哥哥,于是心一橫軟著聲音哥哥。他猛地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低罵一聲猛地掐住我的腰吻了下來。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襲來,堅實的肌肉讓我動彈不得。到一半,他抬起手一點點解開自己的扣子,我臉頰發燙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他忽然笑了起來,停下動作再招我就不是這么簡單。他壓低嗓音妹妹,他又回到床邊與我保持精分明,我也懶得再去糾結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聽到樓下有人說話,我揉著眼睛下樓凱哥,你要拿的東西拿來了。小點聲你嫂子還沒醒,我探出頭嫂子好。一個瘦猴立馬開口,嚇得一激靈沒事趕緊走。聶凱皺眉趕他那我先走了。射猴走后聶凱從廚房端出早餐,一盤餡餅一碗豆漿還都冒著熱氣,你剛買的沒,他不自在的離開視線我做的。我一頓一大早就做餡餅得花多大功夫,不小心一咬一口酥餡美肉香四溢,真好吃聶凱摸摸鼻頭。吃完飯我準備回學校。前世因為結婚沒有完成學業,一直都是我的心病,重活一世我絕不能再留遺憾。

聶凱說要送我我拒絕了,門口有公交車直達。
他頓了頓那晚上我去接你。好剛到學校門口我就看到了楊家濤,我下意識后退一步,吹風機吹20秒左右,他一定是來報復我的。前世他家暴的場景記憶猶新,可能是往來人多,他并沒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甚至還擺出一副冷靜的模樣,舒悅我們談談,我皺眉沒什么好談的。楊家濤也不惱甚至笑了笑你確定。
我已有了不好的預感,表面涂上護手霜或身體乳。我把一些有意思的東西貼在了你們學校,你覺得會是什么?說完用一種勝券在握的眼神看著我。隨后笑笑你現在去找或許還來得及怒火從心底升騰。可我知道現在不是發泄的時候,我丟下他一個人跑進學校。學校很大,我不知道,他把所謂的有意思的東西貼在了哪里,慌亂尋找間。
我看到一群同學圍在教學樓前是有人看到了我,你看照片里的是不是他。對就是他數學系的喬淑月,人群議論紛紛卻自覺流出一條道路。
我慢慢走上前,抬起頭人來人往的教學樓前,赫然貼著我的照片,一張是昨天婚禮上我與聶凱接吻的場景。另一張我的手指微微顫抖,冷的私下照片旁邊還貼了封舉辦。但我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完全看不盡內容。這時教務處的老師匆匆趕到,私下所有驅散圍觀學生,把我帶離現場。辦公室里幾個老師坐在我面前,輔導員給我倒了杯茶。疏遠你昨天做的事我們也有所耳聞。
我沒出聲,見我不應他和其他老師對視一眼。舉報線上的內容我們也看了,傳出去對你對學校影響都不好。這學校會壓下去,你別想太多,回去好好上課。
我一愣舉報信說的什么,他抿了抿唇也沒什么,到底是什么?旁邊一個男老師坐不住了,你知道姑娘家,怎么不知羞,非要別人明說,不就是你和別人亂搞。以至于婚禮上和別人跑了的事,咱們這城市就這么大早就傳遍了。沒舉報信我們也知道,舉報信做什么報警。男老師一聽更怒了你自己不檢點,說實話還要報警別人,你知道是誰嗎?是我原來的未婚夫,他自己出軌還來舉辦,我不檢點,你覺得這合理嗎?男老師不屑一顧:你婚禮上誣陷楊主任的事,他沒追究,現在又要倒打一耙。楊主任我一槍怒火冷了大半,我怎么能忘了楊家濤是教育局的主任?這些教育系統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認識的,輔導員試圖勸慰我。舒都過去了,舉報信已經被學校處理了,你別糾結這件事了,他們都在拼命維護學校臉面。楊家濤:我握緊手中的照片,這是最后的證據,知道了我平靜的離開辦公室,仿佛剛剛的爭執沒有發生。

我應該想到的楊家濤這種人在我逃婚并舉證他出軌后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在同學們的指指點點和古怪時光中上完一天的課,最后一門課結束時我只覺得身心俱疲秋色已深。晚風夾著涼意,漆黑長路老遠一盞綠燈昏黃暗淡,走出校門遠遠的看到一個熟悉身影。
聶凱穿著黑色飛行夾克,靠在一輛機車前看到我揚了下下巴,我慢慢走近他看出異常,怎么哭喪著臉,我搖搖頭沒事,他定定看了我一會沒有追問而是轉身跨上機車拍拍后座,走哥哥帶你兜風。我帶上他遞來的頭盔坐上后座,手卻不知該放在哪里。突然過我的胳膊放在腰間,聲音在頭盔里嗡嗡的低沉,報警我膝下一緊臉頰有些發燙。
機車啟動的一瞬間速度驚人,我下意識抱的更緊。手下受邀警示,隱隱感到溫熱的體溫似平灼熱,他沿著城邊騎了一圈,最后停在一處橋上。這座橋因為一段神話故事在本市很有名,許多情侶都慕名到此約會。
我以為聶凱只是想浪漫一下,但并肩走了許久他都沒有說話,我轉頭看去剛想開口,就見他神情別扭,動作僵硬的站到我面前。喬淑月:我一愣他平時幾平沒叫過我的名字,難道楊家濤也跟他說了什么?怎么了?他舔了舔嘴唇,從口袋里掏出什么?突然在我面前單膝跪下,緩緩打開手里的盒子,是一枚鉆戒。我瞬間蒙了,喬叔月他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一字一頓格外虔誠嫁給我吧。我半天沒有回應,他以為我被驚到了又繼續倒。“你愿愿意拋下婚禮跟我走?”我必然不會負你,也許現在我給不了你太好的物質生活。但我保證以后別人有的你不缺別人沒的,你也有面前這個男人保持半跪姿勢絮絮叨叨說著,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累。”說不感動是假的,可腦海里全都是楊家濤對我的誣陷以及那張裸照,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拍的,更不知道楊家濤手里是否還有我的把柄,這些都是定時炸彈,所以現在我還不能答應他。

聶臺我輕聲叫他,他抬起頭灌腸,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此刻眼里卻滿是緊張。我現在深吸一口氣,不能跟你結婚。一夜風從湖面吹來帶著刺骨寒意,那雙好似有光的眼睛,瞬間黯淡很久。他問我為什么?這是我跟楊家濤之間的恩怨,我不想連累他,我沒有正面回答,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他定定看著我許久許久行,許是覺得我丟人從我逃婚后父母再沒聯系過我。我拒絕聶凱求婚的事,似乎沒被他放在心上。我要回學校住宿,他攔著問怎么想逃沒。我就是覺得在學校方便,他彎腰壓下來,把我抵在墻角壓低嗓門,喬淑月有些燙,咱倆抱了親了,還躺在一張床上睡了。
所以咱倆現在什么關系?我臉越來越燙,搖搖頭。他霹靂痞氣,勾起嘴角未婚夫妻懂了嗎?你是老子的未婚妻最終在聶凱的堅持下,我答應他工作日在學校住宿,周末回他的住處。
學校關于我的謠言也漸漸平息,除了偶爾有人見到我會指指點點,剩下的對我的生活幾乎沒有影響。經歷了前世的風雨和坎坷,這些于我而言都不算什么,我只需努力學習,順利拿到畢業證,拿去從事自己喜歡的教師行業。不重蹈覆轍,做寄生于他人的家庭主頁。與此同時,我開始努力回憶前世的事情。
古代楊家濤在家人運作下年紀輕輕,就坐上教育局主任,在旁人眼里身處高位,文質彬彬又是個好丈夫,好男人。直到后來朱瑩瑩也就是婚禮上的白裙女孩,抱著孩子上門鬧,眾所周知,人才看清她的真實面目。婚前就有私生子,婚后還不停的拈花惹草。我閉上眼,努力回想朱瑩瑩上門大鬧的場景,當時只顧著震驚羞辱。以為她是威脅讓位,卻不記得她鬧的真正原因,依稀記得她似乎提了錢,還有其他女人。

也就是說楊家濤當時對她膩了,有了小四,小五斷了朱瑩瑩和兒子的生活費。他已經做小三隱忍多年。如果不是真的走頭無路,是不會跟楊家濤撕破臉皮的。所以現在只有讓朱瑩瑩認清,現實才能讓眾人看清楊家濤的真實面目,可一個自愿為愛做小三的女人,讓他揭發楊家濤。這談何容易不管怎么樣,一切都來得及打聽到朱瑩瑩上班的服裝店,挑了一個周五下午直接上門找她見到我。她明顯一愣,隨后恢復常態。她在偷偷塞給我的一家三口合照中,并沒有露臉。所以此刻,她還以為我不知道真像你是喬淑月來買衣服,她笑著走來,像面對每一個顧客,我定定看著她,直到她臉上笑容消。
你有什么事嗎?
她語氣明顯沒了剛剛的耐心。
我笑。
我記得你好像來參加了我的婚禮。
怎么了?
那你一定看到我展示的那張照片了吧。
她擰了抿唇。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那個產婦只露了小半張臉,但我總覺得她跟你長得有些像,她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你在胡說什么?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她左右環顧壓低聲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在上班。如果你沒有什么事的話,恕我不再奉陪。
說完她轉身離開,招待其它顧客,看來直接從她這里攻破是件很困難的事。走出商場不按照約定坐上回聶凱家的公共汽車,一路上都在想回擊楊家濤的對策。可走到聶凱店前卻發現,她站在門口和一群人對峙,對方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親弟弟。
喬成華此刻正在叫囂著姓聶的,你真不是個東西,勾引良家婦女,讓人跟著你逃婚。我姐名聲全讓你壞了。這種看似為我好的話,從喬成華嘴里說出詭異又可笑,我走上前我自愿走的,跟他沒有關系。看到我喬成華連忙上前試圖拉住我的手,被我側身避開。她尷尬一頓。
就說姐,自從你走后爸媽都餓瘦了一大圈。他們好面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厚著臉皮來找你,你就跟我回一趟家,跟他們道個歉。我正想喬成華什么時候這么為家庭著想的時,他畫風一轉,最好在跟家濤哥道個歉。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我笑笑道歉。
對,怎么道?給她們跪下來磕頭道歉。
說我不知好歹,沒攀上高枝,沒讓他們有一個高官女婿,還讓他們兒子丟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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